“也要看到”是一种常用的#用于欺骗小粉红的话术#,否定的重点当然不像膝跳反射那样“难道国外就那么高大上”。而是这种话术试图诱导你,忽视程度的差别。
(正好两条嘟涉及此事,拉出来说一下,以后想到再说,看能不能攒个词条,这些年真看太多了。)
《追忆似水年华》里有一个情节,主人公参加了一个舞会,碰见了旧时朋友,顿觉尴尬不已,因为他觉得这些人就像是“关于自己的糟糕的画像”。经人介绍,他终于和那些旧友攀谈上了,但他却感到更加不安:这些人的声音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但是样貌却早已无法辨识。他甚至怀疑是否是谁的一个恶作剧,把他的朋友们的声音放在这些苍老而陌生的身体里。
很少有作家会质疑友谊的价值,普鲁斯特算是一个。他对友谊的评价很大程度上源自于他认为人与人在根本上的不可沟通。他认为,我们本性中最真实,同时也是不能向他人表达的部分只有通过艺术才能传达,而在友谊中,我们被迫展示给彼此的是肤浅的自我。
这当然是一种极端厌世的人才能有的观点,小说中的情节似乎可以作为佐证。但是,即便我们不认同普鲁斯特关于友谊中的自我的偏见,不认同他笔下的主人公在心底对旧友充满厌恶的品头论足,我们依然不忍心责怪他和他笔下的人物。
这或许和他的艺术观不无联系:我们之所以会心软,是因为我们在普鲁斯特营造的艺术中遇见了他真实的自我,并被后者的坦诚所触动。他对主人公消极的心理剖析得越细腻,所映射出来的真我就越立体。这种被真实打动的感受让我们不由得猜想:普鲁斯特虽然对现实中的友谊态度冷淡,但他并没有对友谊彻底绝望;通过在艺术中袒露真我中那些难以向另一个灵魂启齿的感受和欲望,普鲁斯特向他的艺术的潜在的参与者(包括我们)发出邀请,和他共同维持一种想象的友谊。
想象的友谊不是消极意义上的自说自话,因为时间赋予了这种自我叙事以特殊的磁场。表面上普鲁斯特写的是过去的自己,而他想象中对话者却在未来;他每每往回忆里添加一点细节,他呈现在憧憬中的形象就更丰富一些。
正是普鲁斯特对过去和未来等时间线的把控,使得他能从写作的世界中抽离出来,能站在不同的视角去端详和呈现自己心中最真实,也是最难以言说的角落。因此他和想象中的朋友的对话并不是单向度的自我催眠,而是非线性的自我构建。作为想象中的参与者,我们从跳跃的时间线中感受到了普鲁斯特想象的友谊的本质:自由。
严歌苓:「习近平就是人贩子,他妈的。」
https://www.163.com/dy/article/HBGKEOGS0553A9Z2.html
《旧闻评论|法警拿给他一颗速效救心丸(讣闻)》
一审法庭上,杨海鹏一方立足程序正义搜集的证据、证词、逻辑,被法官全盘拒绝。这是他的黑暗时刻,情急无奈反映到肉身,杨海鹏四次因心绞痛离开旁听席。第四次离席时,反而是正接受审判的梅女士察觉丈夫的异常,她向法庭报告后,一名法警拿给杨海鹏一颗速效救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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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逛旧书市,看到有卖六四的书,便拿起来翻看起来,这家店铺的老板是一个看起来得有六七十岁的老人。看我翻看后,边招呼我过去,偷偷拿出一叠旧报纸,展开后,里面是六四前一个月内各家媒体关于此事的报道摘录。
因为是在小城市的旧书市,所以里面的政治类书籍很多,有港台记者写的六四纪录,有各种揭秘江泽民,胡锦涛秘史等等等等。有些内容也颇有如今的听床师的风格(笑)。
交谈中很多店家也颇为无奈,很多内容明令禁止拿出来卖,有些内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中一个老板讲“比如这几本港版的金瓶梅,想发到玩旧书的小圈子微信群里,看看有没有人想收,结果图片根本发不出去”。
联想到去年孔夫子网对于旧书上架也设要求了,之前很多处于灰色地带的书更加难以流通了。真的觉得有必要对旧书进行一种“抢救”了。在几十年前,中国也有一段图书出版相对自由的年代,没有版号的限制,任何人都可以自己写书自己印刷出版。这段时间里也出现了很多如今也值得一读的书籍。还有很多早已不能在重印的书,如对易经的一些解读,也已经绝版,如今可以买到的只剩下官方允许的解读方向。其实民间很多解析要胜过很多的。
如今持有旧书较多的,也多为老人了,很多数量稀少品相良好书可能就止步于此了。但是这些书籍应该是作为人类的财富被记录下来的,不该在任何一个政权的强权压制之下被禁止流通并被人遗忘。禁止流通的图和被焚烧了的书又有什么区别呢?
打算这几天研究研究怎么扫描并上传扫描版本到zlibrary上面,把我手头里面一些没人上传过的旧书上传一下。再去问问旧书摊老板还有没有什么禁止售卖的图书,借来或者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买下来扫描一下。
真得希望家附近有旧书市的其他象友也能尽力所能及的努力抢救一下,否则很多书籍真得要止步于这个时代,持有者也将成为读过这本书的最后一代了。
@board @hsLx6b66ZPkyjN 《让我们荡起双桨》是乔羽和刘炽两位先生写给新中国之后新生的孩子,还有活到新中国的孩子,也献给之前死于战争的中国孩子。(参考电影《祖国花朵》创作背景)
而《明天会更好》原歌是罗大佑写给死于台湾民主化运动的少女。被之后国民党政府篡改了歌词…原版歌词沉痛、绝望、又黑暗。国民党却将其粉饰为一片美好祈愿,这次事件直接导致在小岛参与民主运动的罗大佑远走香港。(参考滚石首度公开《明天会更好》原版歌词)
#BroadwayWorld 宽街戏剧新闻:
A bill banning hidden fees to live events has been signed into law by
@NYGov.
https://www.broadwayworld.com/article/Bill-Banning-Hidden-Ticket-Fees-to-Live-Events-Signed-Into-Law-by-NY-Governor-Kathy-Hochul-20220701
https://twitter.com/BroadwayWorld/status/1543671221216284673
【#倪匡逝世】陶傑:「他一直非常開朗,數十年都是不開心時找解決和出路,才有他豐富的幻想,覺得人死後有輪迴、外星,和這個世界有氣數。過去數十年,他知道大量小說在某地區翻版,他完全不在乎,因他不想賺那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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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拉黑,就像不要打人。交流而非闭目塞耳。